裙带菜

我放过我自己了

(睡前练个笔)发烧

友情比爱情残酷多了。你会和完全不了解的人相爱,却不会和完全不了解的人成为朋友,对恋人不能说的话朋友都知道,所谓的恋爱不过是高烧到四十度防线崩塌的幼稚行为而已。

年过三十,二宫已经很少会发烧了,经历了各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病痛之后越发明白身体的重要,身体是会记仇的,病因会一点一点累积然后爆发。但是即便如此还是会有不可避免的病痛出现。

清晨从被子里钻出来的二宫咳嗽了两声,伸手摸摸额头,估计着可能发烧的时间。人体是非常神奇的,哪怕体温计告诉你身体的温度正常,但是意识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那种即将发烧的晕眩感。爬下床叼了体温计在嘴里的二宫还是给相叶打了个电话,告知对方棒球队的比赛自己去不了了,然后没什么精神的又缩回被子里。

小时候和子妈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说法,发烧的时候把自己一层一层裹紧就会好的很快。意外的这种方法非常有用,因此二宫哪怕成年之后都非常喜欢这种治疗方法,谁让他宅呢。

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响声,不用想就知道是爱拔氏在开门,二宫带着被子翻个身把自己裹成个结实的蛹。之后相叶进来和他说了什么,二宫听不太清楚,勉强睁开眼睛对恋人表达了病人需要休息的愿望,无奈收获摸头杀一枚。再后来他勉强爬下床喝了睡吃了药,爬回床上抱住坚持要“共患难”的恋人又睡了过去。

end

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写啥(╥_╥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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